第127节

是故意露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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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闻声掀睫，目光相触时，她又错开了，点头：“是。直接与你合作，以你的性子，会因一切尽在掌控更云淡风轻，对我更好。只有露出破绽，让你变本加厉地掌控我，师父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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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回忆这些时日她的抵触、热情，无奈轻赞：“好算计啊，七七，我以为你服软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好为你师父办事，可你早知道我不曾信过你的说辞和温顺，你要的，就是我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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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抿抿嘴，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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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笑声打断他们对话，安和郡主笑着摇了摇头，转向姬忽，慢悠悠道：“夫君，这徒弟你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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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的称谓让姬君凌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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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的眉眼泛上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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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忽看向姬君凌，父子二人皆生了双凤眸，两道凌厉目光相撞，似冷刃相接，但他没说什么，反而转向程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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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五年，为师算错了一件事，但好徒儿，你也算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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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凤眸反常的温和，像个仁师，亦像慈父，若在从前，程令雪会心中一暖，可是如今，只有不安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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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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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师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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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忽笑笑：“她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弟子，我不会对你们不利。可奈何阿九喜欢你，分明知道你在欺骗他还是睁一只眼闭眼，想必舍不得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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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眸光倏然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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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平心静气：“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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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忽道：“阿九只会保全你，但不会爱屋及乌，你护我为师杀出重围，便算是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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