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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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你太偏执，我如果爱你，就必须像被捕获的雀儿折断翅膀。但你对我又很好，有时我也会动心。所以我怕我有一天会因为爱上你，半推半就地留下。如果正好喜欢被圈在手心的感觉，那倒是两全其美。但万一哪日我又想飞了呢？或者，你有了更喜欢的雀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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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我会怪你，也怪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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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轻触她眉心，沉寂的眸中全是她，他一字一句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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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七七，我身边不会有任何人，也不会再出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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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谁，会比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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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睫羽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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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让她很心动，可她虽是初涉情爱，也知道两个人要在一起，只有彼此间的心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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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缺了什么，她也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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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他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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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刹那，姬月恒眼底暗流汹涌，偏执、脆弱，两种情绪汹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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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偏执让她想远离，他的脆弱又让她想靠近，最终她选择先后退，只道：“因为，我当初并非自愿进入你的笼中，我也……并不想在笼中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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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心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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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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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他一直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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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总想着，日久天长，她会慢慢离不开他，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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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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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生分戒备，如今也会对他露出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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