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

她适度露出愤怒：“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我易容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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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并非出于这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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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款款上前，在她对面坐下，自行拿起杯子斟了两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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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可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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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好奇他可以编出多么新奇的借口，程令雪顺势重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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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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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看他，只看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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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依旧漂亮，不似从前那般苍白，多了些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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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长指悠闲地叩了叩，趁她低着眸时，肆无忌惮地描摹她的眉眼，心中的空洞这一刻得到些微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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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女扮男装欺骗我，令我恼怒，认为你是存心勾动我情绪，冷眼旁观着我的挣扎。过后我虽知你是身不由己，却仍不能真切体会你的感受，便想试试扮做陌生人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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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琢磨着他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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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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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兀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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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借口，其实还是怕你因为不愿与我相见才要伪装。但伪装期间，我常担忧你得知真相会更恼怒，然而已骑虎难下，只能日日不安，可这些不安仅是你过去承受的千分之一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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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不仅要担心女儿身暴露影响解蛊，还要担心我让亭松给你下奇毒、布下天罗地网搜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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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许久，程令雪看着杯中清凌凌的茶水，道：“可那些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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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你心里过去了，但在我心里不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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