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什么?」我满心期待他会说出正确答案,这题比民法教授的问题要简单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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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捕捉到他表情犹疑之中的胆怯害羞,此时亲切的服务生为我们端上两份生菜沙拉及玉米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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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个给你。」他用餐匙将沙拉中的苹果慎重地摆放至我的餐盘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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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的语气,略为颤抖的双手,瞬间的羞怯神情,附上恋爱停止条件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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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不该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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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苹果才不是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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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准备回丢出一颗直球时,花纶忽然停止动作,眼前一切如慢动作镜头影像播送,他伸出右手将我飘落的发丝轻拨至发烫的左耳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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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漂亮的头发差点就沾到沙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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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旋即缩回前倾身躯,眼神飘向桌上浓汤以及那条「时间剋星」的民法规定。方才预备投出的直球似乎可以暂时先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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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停止条件」应该可以约定很多项,藉此来确定每段不同且不确定的关係。每成就一项条件,心意相通的彼此就确定一段关係,慢慢地、轻柔地、手牵手在时间之河里徐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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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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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係。」我轻轻摇头。「你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哦!」我用叉子吃下他给我的苹果,酸甜滋味从味蕾传到心中,一颗石子打在心底湖面散出涟漪,朝无边无际的时间河流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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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美丽的人事物可以永恆存在,就像你…你的名字,小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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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而是我的名字?」我诧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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