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参加小型联谊,花纶不曾阻止或生气,他也知道有其他男生正在追求我。他只对我说:「在爱情的无知之幕下,做出你想要的抉择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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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以嫣然一笑的回应,并没有说出绝对不会参加联谊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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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在咖啡店之前,花纶将手机讯息移到我的面前:「喏,她只是说声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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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头有个爱心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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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习惯,不需要理会,我们走吧,越来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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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坏习惯,你应该提醒她要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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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我减少与未央奈联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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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了起来,用戴着手套的右手轻拍花纶后脑:「嘿咻!你真爱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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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纶摸着后脑,默默不语拉起我的左手往前走,在寒流之中迈向我们的约会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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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窝在那座小城堡之外,我们的约会相处方式非常简单,在咖啡店里看书,偶尔挑选学生可以负担的餐厅一起吃饭,或是去汽车旅馆享受浪漫。我们不曾去赏枫、赏樱,因为他曾说「小亘就是最美的风景」─除了我,眼前的一切都是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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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准备升上大二的暑假,我们相约去了太鲁阁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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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燕子口」时,他伸出手指比向远方说:「那里本来要被炸掉,开发成人工星光剧院,真的是脑残政策,偏偏花莲人死心塌地支持土皇帝。世界上没有生物觉得有人类真好,除了熊猫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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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鬼斧神工的壮阔峡谷风景,感叹身边的初恋男友一直被放在压力锅之中,无法全然释放。立雾溪的河水不顾我的叹息,日夜不停地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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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接续去垦丁海边戏水,没想到他回答:「农历七月鬼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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