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阳焰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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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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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跟秦总申请，”方思源说，“我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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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昙愣了下，突然觉得这办法也不是不行。首先方思源身为前厅员工，日常工作就包含给客人推荐吃喝玩乐的地方——他本身也会从中拿回扣，其次旅行社的人职业素养参差不齐，万一得罪裴艾维还不好交代，但若是交给方思源，白昙百分之百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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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人我最擅长了。”方思源将双肘撑在餐桌上，懒懒地夹着小菜，“保证伺候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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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可行。”白昙点了点头，“你可以挣点外快，我也能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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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白昙立马给秦涵打了个电话，他本想铺垫一下事情来得突然，旅行社已经没有空闲的导游，谁知他还没铺垫完，秦涵便说“找个员工陪他”，他便顺理成章地把方思源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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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白昙又从衣兜中掏出裴艾维的名片，拍给了方思源：“你搜他电话号码应该能加到他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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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方思源专心摆弄着手机，似乎并没有听白昙在说什么。与此同时，白昙的微信里出现了一个新的小群：gay否gay否，应是红男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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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源：裴艾维是gay or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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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源：老规矩，最低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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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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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近距离考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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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方思源收起了手机，“机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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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沉默了一瞬，说：“你说的机，最好是机会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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