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里碰壁，和他主动打招呼也是很冷淡的样子，眼神冰冷得好像在看什么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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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禾与对其他人都是正常同学相处该有的模式，唯独对自己针对得太明显，尽管在言行上没有什么具体的表现，但宋胜意仍能从alpha细微处的态度判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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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小组讨论时，只要他一说话闻禾与便不发言；课间他和同桌嬉戏玩闹闻禾与便会转头用很严肃的神情拜托他不要打扰其学习；以及他在讲台上做课题展示，一向没什么神态的alpha却被他频频用余光瞥到笑容，笑得那么僵硬难看不是嘲笑他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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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还有就是，闻禾与太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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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高中的学生身份，联邦预备役作为过渡，所有人都轻松悠闲，只有闻禾与总是给人一种处在末日状态的紧迫。他的背永远挺得笔直，从不离开他的座位，每个课间总是在桌上推算公式或温习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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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干净整洁更能显出一个人的贫穷，宋胜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忽略了闻禾与其实是个很优秀的学生。这个社会推崇天才，年少时他倾慕顾砚那种一骑绝尘的存在，做什么都易如反掌，而闻禾与像他的一面镜子，照着他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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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没有天赋，也无法做到像闻禾与一般的坚持，所以闻禾与的执着格外刺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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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嫉妒你。”宋胜意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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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资并不卓越。”闻禾与说，听上去并不怎么接受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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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类似的情绪，我也产生过。”片刻后，闻禾与又缓缓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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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胜意脑海闪过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顾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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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禾与身形一瞬间僵住，很快恢复自如，他微微抬了下巴，像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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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胜意并不意外，那个年级段除了闻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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