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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试图让自己心情平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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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过要像电视剧或电影那样，十几二十年再去復仇。毕竟对方牢蹲了，自己该争取的都争取了。现在看来就像检视身上的伤疤，有着丑陋却只能任它跟随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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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璿在旁边听，一边拍着对方呼吸而升起的胸膛。试着去寻找eva眼里任何一丁点留下的波动，才发觉对方的看淡没有说假，彷彿是其他人的故事一样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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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对方的强大来自于受过重伤，温璿将对方抱得更紧，心疼到鼻腔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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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安慰话，自己是个连危险都没遇过的人，替对方感到抱歉太踰矩。温璿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抚过eva的背，让温暖透过手心传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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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柔柔地推开温璿：「我只有一点谢过他——他让我发现自己会喜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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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简单说，有段期间她不相信男生，又有一段既自闭又中二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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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不再和方才一样沉重，eva斟酌着用字遣词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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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国中女生全喜欢这种抑鬱有故事的男生，eva刚好又把头发留得很短，不说话、摆着脸的气质真有几分阴鬱少年的致命吸引。当时矇矇懂懂不懂，就和几个女生在一起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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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长大一些，对自己有更多了解，就变成现在这副男女都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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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把她的戒备和武装都融光，此刻月光下的她，镀上一圈金色的光，显得特别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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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煞有其事地和对方说，澄澈的眼睛装载答案：「所以??就是、对、嗯，如果你对我没兴趣，就别一直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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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璿模模糊糊地听着，不太能消化整串起承转合——但她没抓漏重点，eva也喜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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