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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郢笑着让他起身,“谢爱卿不必多礼,你回来得正好,此事与你谢家有关,你替朕瞧瞧,该如何定夺?”
谢知砚点点头,转而看向谢奕辰与贺宜宁。
不知怎的,贺宜宁在迎上谢知砚的目光时竟有些激动,她还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景下与谢知砚相见。
前世贺宜宁与这位谢家小叔相交甚少,嫁入谢府后,也只在年节家宴上见过他。
世人皆知,谢知砚性子冷淡,不喜家族内斗,也从不参与朝堂党派之争,加上他是妾室所生,即便他官职不低,在谢府也没什么人会真心实意的待他。
可是后来护国军被诬陷谋反,只有谢知砚肯为护国军四处奔波收集证据,更是为了替护国军翻案,在大殿外的雪地里跪了许久。
时至今日,贺宜宁都不明白他为何会那样做。
不过这份雪中送炭的恩情,贺宜宁到死也不会忘记。
“贺小姐,你与谢家的婚事乃陛下亲赐,纵然是要退婚,但我谢家也愿意承担非议,为何还要索要三万两银子作为赔偿?”
谢知砚神色冷峻,语气自带威严。
谢奕辰虽不明白为何这从不管闲事的小叔会帮自己说话,但还是得意的看向了贺宜宁。
贺宜宁回过神来,看向他不卑不亢道:“世人对女子的非议本就比男子来得更容易,更何况为自己考虑乃人之常情,难不成小女受了委屈还要闷不做声?谢先生,这又是何道理?”
她言辞肯定句句在理,谢知砚被她这般反问,倒是一时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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