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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表面上她又表现的并不十分明显,以至于郑凌波思前想后,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多心。
这会儿安平郡主主动和郑凌波打了招呼,目光掠过她手中握着的菊花,轻轻笑了一声:“这雪珠红梅颇是难得,看不出郑姑娘也是辣手摧花的人儿。”
这话听不出好坏,于是郑凌波也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并没有过多解释,只玩笑似得敷衍笑道:“人说好花堪折直须折,我也是附庸风雅一回。”
她记得慕容慧妍和眼前这个安平郡主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在慕容慧妍的生辰宴上,她并不欲和这人起什么冲突,平白丢了慕容慧妍的面子。
然而没想到她是退让了,安平郡主却像是有些咄咄逼人:“好花堪折直须折?都说郑姑娘出身将门不通文墨,不想也能随手可得如此佳句。”
明明是夸赞的话,但语气里那种轻蔑的意味并没有被其主人很好的隐藏起来,听得郑凌波一扯嘴角:“拾得前人笔墨罢了。”
安平郡主闻言,自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往旁边一位贵女脸上看了一眼。
接收到这一个眼神,那贵女帕子一扬,嘴角微微一勾,立刻便娇声笑了起来:“正巧云姑娘她们正以菊为题替福乐郡主作贺词,郑姑娘有如此才华,又和福乐郡主相交多年,怎能不赋诗一首?”
郑凌波:“……”
好好好,还不依不饶了。
不得不说她实在有点儿不耐烦了。
其实也是因为她虽然也学过诗词歌赋,但对这方面实在不是很感兴趣,也没有什么天赋。往常这种话题她很少参与其中,实在拗不过几个关系好的笑闹,她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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