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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掀起眼皮子将她看了一眼,又扫了眼宫人呈上来的轻绢,点头:“可。”
郑凌波暗自吸了一口气,等到轻绢被拿过来,她细细看了一回,不觉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素手抚过轻绢边缘,指尖在印鉴字右下角的晕墨处一顿:“陛下明鉴!这印泥拓痕外沿有二次收笔的刮蹭——父亲年轻时手肘被流矢所伤,经年仍有后遗症,握印时必会偏移角度,而此印圆润如新,分明是右利手以镜面拓法伪造。”
有人倏然起身,袍袖拂翻案上酒盏,言语间已然给郑卫民定了罪:“叛贼之女巧舌如簧!郑将军确实肘部有伤,可谁能证明他未曾私刻印章?”
郑凌波不认识这人,声音听着也并不熟悉。
她只暗自将这人模样和官服都记住了,又悄悄去看上头官家的脸色。
距离仍旧有些远,她看的并不分明,但官家并未说话,她也就鼓起勇气继续道:“陛下若不信,可取往日父亲奏折作以对比,定能发现端倪。”
那官员一时语塞,却是悄然无声和人对了视线,下一秒,原本已经被按住的舞者突然暴起,侍卫防范,却不想舞者无意伤人,反而是一头撞上压着自己的剑锋之上,口中呼喊着:“郑将军,我有负你所托,只能以死谢罪!”
众人哗然。
郑凌波勃然色变。
她三两步冲到前头去查看那舞者伤势,只短短几秒钟,那舞者眼神都涣散了,看见郑凌波冲上来,那人雪白着脸朝着她露出一个堪称诡异的微笑,又将剑锋狠狠往心口捅了捅,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郑凌波没了气息。
郑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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