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越恶劣,一来二去的,郑凌波也是个犟种。
你越不乐意看我,我就越要跟着你,非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疏远了关系?
结果最后就发展成了那样。
郑凌波看着镜子里的梳了常见书生发型的自己,有些愣怔,也有些叹息。
待到侍女拿了男装过来,郑凌波一整套换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心境上的变化,这回穿上男装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违和,反而更添了几分稳重。
锦儿兴致勃勃的看她:“姑娘这样,可比寻常公子家更显金贵潇洒呢。”
郑凌波失笑。
很快收敛了思绪,略吃了点东西,便找去了容逸家里。
按照常理来说,她去之前该递一递帖子说明拜访,以防万一主人家不在扑了趟空,同时也是给主人家做一点准备时间。
只是郑凌波心里着急。
昨天当着郑经络这个做兄长的面儿也没找到机会直接跟容逸说,事到如今,失礼也就失礼吧,还是正事更重要一些。
郑凌波有点忐忑,自我安慰了一番,让锦儿拿了文人墨客会喜欢的一方砚台,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又翻了张字帖出来。
这字帖是前朝一位大家的名作,并不是临摹,而是正品。
郑凌波以前找来是准备送给柳承望的,当时被什么事耽误了,没来得及送出去,后面也没找到机会,就这么一直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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