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面看着就是,否则被人断了手脚,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这话说的,也不晓得指的是手中那朵菊花,还是先前的那块儿暖玉。
柳承望气急。
但方才被郑凌波踹的地方平心静气的时候还好,一动气胸口难免隐隐作痛,不由得站在原地喘息了几声。
郑凌波趁机扭头就走。
快步走到没人的地方,郑凌波停下脚步,手中紧紧的攥着那朵菊花,心情一时间复杂到难以言喻,好半天竟回不过神来。
良久,她深深呼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抬脚想要向正厅那边走过去,不期然一抬脸对上一双明亮却又莫名宁静的眼睛。
郑凌波一阵恍惚,僵硬在原地。
是容逸。
青年今儿穿了件藏青色的短打,安静的蹲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株盆装的菊花,看起来仿佛是在搬运或者重新栽种的样子。
郑凌波看过去的时候,那人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以至于郑凌波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不敢想象这人到底在那里蹲了多长时间,有没有看到方才发生的事情?
场面一时间非常僵硬,令人窒息的尴尬在空间中蔓延,郑凌波嘴巴张了又张,还是没有勇气主动去问容逸到底看没看见方才发生的事情?
就那么面面相觑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手中的菊花梗被郑凌波无意识的折断,断裂的植物纤维划过娇嫩的手心皮肤,郑凌波这才猛然回神,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朝着容逸打招呼:“微,微月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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