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要起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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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宥同样戴了口罩，优越的眉眼突出，导致靳粒一晚上都不能好好地盯住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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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看题。”闫宥又一次提醒他，但出乎靳粒意料的是，闫宥好像一直都没有对他不耐烦过，很是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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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粒觉得很可能是期中考试的缘故，他很紧张，但没想到闫宥也会紧张。就算语文分数拖后腿，闫宥的成绩也总能排在很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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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靳粒对闫宥说：“没关系的，不要紧张，你那么厉害。”然后被闫宥很轻地敲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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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操心一下你自己吧。”闫宥不耐烦了，靳粒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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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宿舍楼时，靳粒仍在絮絮叨叨一些语文考试的要点，并在最后的分别时刻忽然奋起，做出数学要考上100分的雄伟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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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点休息，别那么大压力。”闫宥看得出他的紧张，“考多少分都行，你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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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粒于是老实下来。他想对闫宥说，我不想对不起你的付出，但支吾半天，只脸色红红地说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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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又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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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的这一天阳光依然很好，窗外的白蜡树叶子闪闪发亮，偶尔在靳粒的试卷上晕出窄长的阴影，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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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语文靳粒答起来得心应手，考场上总有各种噪声也不会影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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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午考数学前两个小时开始，靳粒就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晕，很怀疑是脑子里的一些知识点要蓬勃而发，逃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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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老师是他们班班主任，背着手在靳粒的位置到后门口一带徘徊，靳粒在余光中偶尔看到，更加眼晕，总不能集中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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