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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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我之前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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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影子摇摇头：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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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个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东西，洛凡竟还对他抱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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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过很多次和你说话，但都没有回应。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随时间一点点变强，但能和你交流，也是最近才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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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交流是?这话说完洛凡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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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似看见床尾的影子眼角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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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洛凡不由得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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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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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昨夜强暴他的混蛋是个无法沟通的、暴虐的色鬼，可眼前这位，明显温柔又拘谨，如果他没撒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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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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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啊?洛凡狠狠朝床尾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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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影子在他脚下敷衍地晃了晃，随即发出一声莫可名状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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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可遏，洛凡抄起枕头丢过去，那影子用脸接了，隐约还露出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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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办?缠着我到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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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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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烦躁地抓起手机，没好气地说：想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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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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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让你消失吗?洛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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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影子的回答倒也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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