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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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话，也有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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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凑在一起参与调查，就是会对洛凡的每一个字进行斟酌判断，他说的是否是实话，全由别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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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抑的疼痛爬满了胸腔，洛凡跌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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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但有人给他下蛊，有人在他脑子里装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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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思所想，都会以动态形式呈现在三个老头手里的平板电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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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洛凡不懂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种感觉让他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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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程宇是谁?李承风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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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程宇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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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随便取的名字，这名字背后的主人他甚至没看清楚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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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是鬼，还是妖?洛凡不愿去想，就算说程宇本就不存在，是他极度寂寞生活里臆想出的人似乎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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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眼底的光黯淡下去，平板上屏幕的亮度也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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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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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不要用这种消极的态度回答问题。李承风完全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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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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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相交流着眼神，随即，朱辰海摇摇头，又在纸上打了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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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问题。李承风问，你昨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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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被气笑了，这三个人不是刚看完他的小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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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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