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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微亮,谢渊一个翻身把自己摔地上了,就胳膊肘磕到了,头还在枕头上枕着,胳膊肘的疼痛使他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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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的头疼脑胀在这时便发挥了效果,他顾不上胳膊肘的疼痛,坐起双手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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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福寿?死哪去了?谢渊对门外喊他的贴身侍从,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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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谢渊的声音提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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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少爷,小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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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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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进来的不止福泽,还有晨霞。晨霞向谢渊行礼,瞧了一圈,没看见自家公子,还早呢。她看向福泽,福泽示意她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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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过来,帮我揉揉头,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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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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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就地而坐,福泽来到他身后替他揉太阳穴,这是与谢渊一同长大的侍从,唯谢渊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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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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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头疼,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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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的所指,是您怎么还是这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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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裳?我的衣裳怎么了?谢渊低头一看,也心有疑惑:唉,怎么还是这身衣裳,哎呀,昨晚是他的同房花烛夜啊,理应和衣而眠了,为何还这般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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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等等,刚刚自己是从这贵妃榻上跌下的,自己在这过了一夜,没回内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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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夫呢?想到这,谢渊顾不上头疼,拍开福泽的手,新郎爷没回屋,屋里那位也不知出来寻自己,真是岂有此理,敢让本少爷在这白白受冻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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