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如此究极反复,永无穷匮,更是无从谈起。至此吾又想是否有一定之规来讲述这个世界,述人述事述物,遂起意探寻方法,此方法为解开那些疑问提供一定之规,拨开迷雾,识见真像……
亨亚日看得很费劲,那些人有听说过的,也有未曾听闻过的,只看的似懂非懂的,毕竟这说法也很烧脑,一些观点闻所未闻。亨亚日忽然记起老师刚刚说过的话,说是要不求甚解,只看和记就行了,于是他也依言而行。这样的书自然是写得很枯燥,里面的文字也是绕来绕去的,不过亨亚日看得很认真,虽不太明白,但大体的逻辑是通的。有些事想不明白,但又想把它弄明白,正路是不行的,只好想或是借助一些方法去把它一部分、一部分的弄清楚,再窥见全貌,就如同盲人摸象一般。而盲人摸象这篇课文,亨亚日是学过,既然是盲人,那自己就无法窥得大象全貌,就和人无法全知这个世界的道理也差不多。所以盲人四处摸,人们发动思想、挖空心思的去想、去做。盲人摸着鼻子说像蛇,摸着腿像柱子,摸着身体像堵墙,摸着尾巴像绳子,这都是大象的局部,也是大象的一部分,也许就是这样,通过一部分、一部分的来慢慢集合,就有可以摸清大象真容的一天。人们认识世界的过程是不是也同样如此呢?亨亚日不知道答案,只方法看似笨了些。但至少有方法可用,可以说清这世界一部分的样子,不是两眼一抹黑的,总比那遇到死胡同出不来者索性就纯粹躺平不动者,高明了何止千百倍。当然,老师能有这般奇思妙想也是给亨亚日带来太大的震撼,他也不清楚有这般想法的价值如何,但对他而言不次于开了一扇窗。
亨亚日看得很投入,也是兴味盎然,只是偶尔也会想盲人摸象本身,然则盲人又是如何识得何物为蛇、柱子、墙和绳子这些的呢?他应该从没见过,那这比喻又是如何出来的呢?亨亚日一时也是无解,心下想着,或许就和这多部分世人一样,多是心盲眼不瞎,于是看不透,结果就和眼瞎心盲一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