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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圈龙耿直的发言,不少人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全当他在放屁。
只有冬叔脸上却有些发臊,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当个隐形人。
他是从跛豪、鼎爷、雷洛时代走过来的,在全兴社老坐馆的耳濡目染之下,对洪门规矩很敬重。
规矩,他是讲了一辈子。
没想到,临到老了,进了赤柱,却要和一群后生仔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地分股份,跌份啊!
其实,港岛不乏百年社团,曾经讲的都是洪门规矩,礼义廉耻。
个个有信仰,有追求,古惑仔也当得有腔调。
现在的社团,早就礼乐崩坏了,洪门三十六誓成了摆设,徒留一个虚名罢了。
一代不如一代啊。
冬叔心中感慨万千。
可像是大屯这样的,却笑得很灿烂,对大圈龙的话,嗤之以鼻。
“陈世贤嘛,一个交了枪,摘了帽的死差老而已,在赤柱没拜码头,没有靠山,死鱼一条,用惊他?”
大屯的话音刚落。
“讲得好,大屯你总算说了几句人话。”
“陈世贤,再能打又怎样,掀翻东星很威吗?现在还不是在无人性那里喝司法奶茶。”
“就算回来,得罪了无人性,大名已经在阎王那挂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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