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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
许珀里翁仿佛不知道流传在她与佩内、与那场狩猎的流言一般,我行我素,特立独行,与所有人格格不入,又像是幽灵一样神出鬼没。
夏寒无法止住自己对他的怀疑,无论是铃兰,法师袍的纹样,还是那相似的样貌与言行,就像是一个晏礼用来提醒她的一根钉子一样将许珀里翁这个存在都变得充满恶趣味的刺痛。
极端的讽刺,极端的恶意,极端的屈辱。
可许珀里翁扬起的嘴角却微微垂落,笑意清浅,像是冬日里破碎的阳光,徒有其表而毫无温度,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无奈,在细碎的笑容里藏起几分不易察觉的伤感。
他再次开口,说:“我只是对您一见钟情……所以,希望学姐能够认可有这样一份莫名来的情感存在。”
夏寒怔忪着,那根被自己拉紧的警戒线忽然崩塌。
他是不是晏礼有什么关系?
——她想要看他口中所谓的真正的花。
她已经是距离这个世界的真相最近的人。
除了自己,谁都无法帮她。
而除了自己,她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呢?
夏寒甚至有点颓丧地想,如果他真的是晏礼,或者与晏礼有着什么无法分割的联系,那么更好。
因为在晏礼面前,她连身体都已经没有那样有利用价值了。
死亡更是。
夏寒拧开了佩内为她准备的房间,飞奔下楼,身上还只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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