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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礼叹气,“小寒,你该追问一下的。”
夏寒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火辣辣地传来刺痛与燥热,腹腔翻涌着岩浆,唯有晏礼的身体冰冷,让她感到些许凉意。
她强撑着道:“我觉得恶心。”
晏礼的长睫扇动,并未追究她口中的“恶心”是否夹杂着私心。
他安抚般的用鼻尖去碰她的耳后,“这是正常的,宝宝,忍一下。”
“——我喜欢它。”他把话题转回,道,“它是画家最后的一幅画。是——濒死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