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才有些冷静下来,“他……真的是中层院的学生?”
她觉得自己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与诡异包围了。
“是不是你去中层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艾米莉见她仍然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贴近她,低声道:“而且他是沃拉威校长的表侄,那位已故的符文学家唯一的独生子,新生里最有望成为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人选,你对他动手是想找死吗?”
许珀里翁像是浑不在意艾米莉与她咬耳朵,仍旧站在原地,见夏寒的目光投向自己,也只是微笑着坦然对上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