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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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觉厌莞尔，捏了捏他的脸，为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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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余没回答，江觉厌就握住他的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上，然后又录入指纹，让他成为这所公寓的另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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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的时候，可以随时来。江觉厌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不用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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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仅是这所公寓。他继续道，属于江觉厌的所有地方，你都可以进出自如。如果我忘记给你钥匙，你可以惩罚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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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砸烂那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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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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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余的心狠狠地颤动，嗓子里坠了一块石头，沉沉地压迫到他的心脏，让他呼吸不顺、血流不畅，既兴奋，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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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连恐惧都有一种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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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你在看恐怖片，当然会害怕，但那种害怕其实只是一种新奇的刺激，是你用来取乐、拿来分泌多巴胺的一种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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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觉得心脏空落落的，也不会在事后生出担忧和懊悔，你只会沉浸在这种恐惧里，沿着它的道路往前走，去寻找让你快乐和满足的一切，直到恐惧达到顶峰，故事结束，你只会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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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恐惧是安全的，因为你知道，你会妥帖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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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余，谢余落在了江觉厌的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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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觉厌打开了公寓的大门，里面许久没有人住，但也有人定时打扫。不过家政显然不敢乱碰他的东西，所以一切还保留着他最后一次离开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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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觉厌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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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还在之前一个人住在公寓里的时候，学业很忙、工作很多，他的日程可以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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