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p;尤其在跳下碎石，借着重力沿蛇腹劈下一道五米长的竖直伤口之后，她笑得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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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叛了吗？那么，我背叛了什么？背叛了你们的期待，还是你们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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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蛇崩溃般尖叫着，可能是她那带着轻松笑意的反问太嚣张了，也可能是战斧斩出的伤口深可入骨——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全都是梦子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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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让它不停拧动着身躯，却不曾后退，从破裂身体中漏出的血浠沥沥地浇下，像是一场温热的红雨，粘腻地包裹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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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白费了，全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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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像要疯了，团起的身躯与尖锐话语一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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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性命都白费了！爱丽丝，你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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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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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子还是笑着，横过斧柄，挡下了不意的突袭。蛇身上裂开的皮肉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了，蹭得她满身肮脏。她看到一只手从蛇的身体里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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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手，苍白的手。而后才探出了上半身，顶在上头摇摇欲坠的脑袋只由一层后颈皮连接着。重力拉扯着头颅不受控地耷拉下去，在垂落的瞬间，梦子确信自己听到了“呲啦——”的声响。牵连着身躯与头颈的那块皮肤被拉的好长好长，苍白的头颅一荡一荡的，金色眼眸也倒转着了，空洞却也直直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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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都怪你，全都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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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转的头颅用埃克塞特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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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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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比自己还要年长的哥哥，此刻看来只不过是个无比年幼的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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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希望梦子因此而产生负罪感，也可能期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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