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纪芸率先张口,“贤郎之事,我也有耳闻,之前又听少傅介绍,真是难得。”
李赤柏客气,“犬子不学无术,本无建树,何德何能让师父挂怀。”
纪芸摆摆手,“兄长不必客气,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掌握,实属难得罕见。可否让坤道与贤郎单独清谈几句?”
“甚好,甚好!”李赤柏便将纪芸让到里屋,李子葙也大方地跟了进去。
韩岳与李赤柏夫妇在厅里闲絮。年氏见时间过晚,一个劲要张罗做饭。
“夫人不必客气,我二人同属一门,过午不食。夫人可自行方便。”
李赤柏听韩岳说也不再客气,“既然少傅说了,倒也不客气。可将军辛苦,自当飨用。”
那军官也是客气摆手,韩岳也觉得练武之人,消耗较大。便将军官让去了餐桌。那军官推脱不过,只好去了。
“蓝袍会如此得上皇器重,何以兄长住在此处?”韩岳是有些疑问,便问道。
李赤柏也是无奈一笑,“我们家族是得朝廷垂青,但鄙人自小身有残疾,不便做官,也没学得祖宗拳脚功夫,自家父在世时便未得承袭。主会倒是几次三番相邀,但无功不受禄,就安于现状了。”
韩岳听他说,对他也是由心底的认可,“兄长心性秉直,自当有福报。”
俩人说话间,纪芸和李子葙出来了。
李赤柏赶忙起身,一脸期待。
纪芸脸有悦色,“贤郎果真不凡,天赋异禀,兄长如若应允,坤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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