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所向。外通商,番邦安服。”
“当今社稷本如此,韩学识所言,难道法不变,社稷有危?”枢密直学士费安洛反问道。
“博阳侯,是怪晚生没有敬酒吗?幸会幸会。”韩岳端起酒言道,“水无常态、兵无常形。政事亦如此。做臣子的应有先天之忧,防患于未然,如武将不可兵临城下才备守城之械。”
韩岳深知此宴本是考验自己,也是三公试探自己的倒向。他虽不想阿谀奉承,但是今天如果自己不表态,他的仕途就将近于此。于是连喝三杯,“变法不可操之过急,也无强剂猛方,晚生韩岳没有那份胆量去撼动,今日有幸得三公垂青,纵是晚生倾尽所学,也难以报答。”
三公又是面面相觑,会意一番。英国公率先笑道“韩大学识既满饮三杯了,汝等可不怠慢了。”
丞相也是打破谈论,“今日莫谈政事,只为韩学识接风。”
众人都欣喜,不再言语,换了副心态开始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一晚。席间英国公更是提议大庆三天,于是次日英国公大摆晚宴,第三日则轮到了辅国公。
三日晚宴,各有本色千秋。
就在辅国公宴请的第三天晚上。皇宫里也进行着一场不寻常的家宴。
上皇赵武烈这日在福宁宫陪着昭圣太后杨氏用膳。
“母后今日何故召我前来?”
杨太后看看赵武烈那满鬓的白发,欲言又止。
“想你政事繁忙,也有十多天没来探我,心中有些挂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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