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方外传,大可放心。”
两人各自的徒弟,自不必说。
船中剩下还有两人,徐真人的目光落在司徒渺身上,并不怎么担心,“司徒小友是个知晓事理的,不会四处乱说。”
至于司徒渺旁边的金邈……
“算了,我看我们也无需特意提点他什么,他那性子多半也想不到什么远的!”
沈怀琢顺着徐真人的视线看去,只见倚靠窗前而坐的金邈,此时正将原本为遮掩头发而戴的帷帽半拉扯开来,歪斜着抵挡在窗口,那帽沿下投映出的阴影,多半都遮掩在他身旁的司徒渺身上,而他自己则坐得笔直,双眼紧闭着,面上满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也不知是该夸他关心同伴,还是该感慨他缺一根筋……
许是被两道视线注视的感觉太过明显,金邈下意识睁开眼。
窗外的景象还在快速倒退,包裹住船身的剑光也依然存在,但并未对船舱中造成什么影响,先前惊鸿一瞥时剑光带来的窒息感,也已经过时间的消磨完全不见。
金邈眨了下眼睛,看看四周,又内观了一下自己完好无损的识海,惊讶道:“我竟然一点伤都没受?”
听到他的声音,身旁三人也陆续睁开眼。
他们眼中,却没有金邈那份惊讶。早在剑光未伤船身,沈长老提醒他们闭眼的时候,他们已经猜到挥出剑光的是“自己人”,无需惧怕。
看着金邈夸张的表情,司徒渺无奈地为他解释:“出剑之人定是剑宗前辈,而非敌者,又怎会伤害我们?前辈只是想将我们送离那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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