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无力的瘫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抱着自己的被褥,呜呜地哭着。
之前在寝室的时候,赵静当众质问白灵山,两人大打出手的样子,她们几个都看见了。
先动手的人是赵静,可是现在看来,赵静好像并没有什么事,反倒是白灵山好像挺难过的。
“难道真是赵静说的,随身听是白灵山故意挪位置摔的?”
同样的问题,在几人的脑海中几乎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