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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音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我并不是需要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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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见不得你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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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年只觉得自己这一颗心被利刃扎成了千疮百孔,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努力的伸出双手,要去触碰殷音,近乎呢喃般的祈求着,“你能不能原谅我?给我一个好好补偿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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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音轻轻摇了摇头,“不能,我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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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的语调听在贺知年的耳中却宛若晴天霹雳,“我如今生活的很好,只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当年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去那个山上割猪草,这样,也就不会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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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年颤抖着身体,声音中夹杂着一抹凄厉的哀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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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这一句迟来的道歉,殷音早已经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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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贺知年咬牙切齿的看着殷缓归,“明明知道我认错了人,为什么,不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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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缓归的身子摇摇欲坠,如遭雷击般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尽数涌上了头皮,她张了张唇,可却始终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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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忽然,殷缓归的视线落在了贺知年剩下的轮椅上,她哆哆嗦嗦的向前走了两步,却又猛地停了下来,“你……你的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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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贺知年冷笑一声,没有了救命恩人的那层滤镜,贺知年这才算是看透了殷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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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走进公寓里这么久,两个人还进行了一番对话,却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坐在了轮椅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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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道自己未来无望,贺知年直接破罐子破摔,“如你所见,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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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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