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玻璃瓶将之装好,上头分别写上朱膘、二朱、三朱、四朱……
事实上在华夏传统颜色里,不同的红有不同的名字,譬如檎丹、牙绯、鞓红、丹罽、银朱、胭脂虫、顺圣、朱湛、霁红、等等。
这些红色往往是深一毫或浅一毫名字便不尽相同了。
分装的越细,就越严谨。
但研磨需要时间,打理也需要时间,颜颜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所以也只能先将它们简单标记封存。
而后,颜颜取出二朱这一罐,将它倒入乳钵,再次锤烂研磨。
经过提纯以后的二次研磨所需的力气就少了很多,因为粉末已经非常细腻此时也不过是把它再精琢一番。
不过按照爷爷的要求,即便是精琢也需要坐足一桩。
以前颜颜最怕的就是坐桩,尤其是坐细桩。
像方才在石臼研磨的那个叫粗桩,二次研磨叫细桩。
粗桩还好,不怎么讲究手法,只是费些死力气。
坐细桩不同,研磨八小时不是事儿,重点是力道方向必须保持一致,这样才能保证研磨出来的颜料材质细腻光泽一致。
市面上不乏自制颜料,包括唐彩颜料工厂,他们所谓的复刻古法工艺,实际上也只是照葫芦画瓢,重现了流程,得到了一些还是而非模棱两可的半成品。
毕竟古代传统颜料已经失传,也没有真正的行家了。
大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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