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甲板上爬上一个浑身是水的人,喘着气道:“小姐,那些人在查哪家船上运着私盐。”
私盐?
离京一月,京中又发生何事了?
萧昀凌思索着,换上承恩侯府的护卫服,把玉佩藏在里衣。
阮眠霜倒是没有多想。按照大梁律法,贩私盐超十石者杖七十,徒三年,财产一半没官。把盐引分成数份销售,这罪名便不成立了。
皇城司多半是借着这个名义,查探其他的事情。
船只靠岸,赵嬷嬷向长官出示了承恩侯府的令牌,皇城司立即表示通融,阮眠霜等人先行上了马车,留下一批护卫运输检查后的行李。
寻常商贾就没这般好运,不仅要出示过所,还要贿赂银两。
承恩侯府位于崇仁坊,途径亲仁坊时,萧昀凌悄然离开。
梦兰挑开帘子,确定人走远了,才问:“小姐,你为何要在下船前换一身首饰?”
阮眠霜抚摸着玉镯:“人靠衣装。我佩戴的首饰越珍贵稀罕,他才会相信,侯府重视我。如此,他才会尽心报恩。”
赵嬷嬷笑道:“小姐多虑了。雍亲王重诺,必定会报答小姐。”
“知人知面不知心。”阮眠霜想起某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冷笑一声,“有些人,表面功夫做得好,心里想的是什么,谁知道呢?说不定,他还觉得,我能与他有一面之缘,是天赐的恩典。”
赵嬷嬷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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