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逐渐安定了。
“更夫!”老妇人急忙道,“他们是听更夫说的。”
东市被一群人围堵着,不少行人停下来凑热闹,其中就有宣平坊人户的家仆。
一人作证:“我确实听更夫说过,有户人家连夜送走一具女尸,那女尸身上都是淤青。”
有人附和:“我也听过这事,我还特地留意过那宅子是谁住的,曾看到一个穿着绿衣的官爷进去。”
“我还把这件事禀告了我家老爷,听他说,这房子的地契属于一户姓汪的人家。”
“……”
你一言,我一语,吃瓜群众硬生生把“真相”拼凑出来了——
更夫发现,一个姓汪的六品或者七品官打死了女眷。
汪明如哑巴吃黄连,只恨母亲行事太大意,为何不把宅子记在表兄名下,这样也不至于因为姓氏被攀咬。
等他回过神,惊诧发现,女儿居然挣脱了他的手——
跑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