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甚的溺爱。
这明显逾越了下人的举止。
我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好在眼巴前的事儿很快打断的了我的念头。
“沈云一块儿跟着来的,我怕你们说不对路,跟老头子说了声,一块儿过来的。”
李锅子最后小心补了一句,我看到白小纤愠怒的脸以光速冷却下来,幽然如寒潭。
咔嚓一声响动,第二辆车的车门打开,抢先下车的同样还是老熟人,一副和气模样的沈云下了车,打开后车门站在了一边儿,车里下来一个陌生人,两人一前一后笑眯眯的走到了我们跟前。
“师妹,听沈云说你前几天找了只野鸟凑鸳鸯唱西厢,我还想是哪家的后生不长眼,后来打听清楚了是张登科的孙子,老张家门里的后生,能把你拐带到这荒山野岭里,不简单,不简单哟。”
陌生人看着我,笑眯眯的说着,冷冰冰的笑容绽开在脸上,配上同样又冷又柔的声音,像数九寒天里硬生生从地里拔出的一朵花儿,漂亮又别扭。
他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可张嘴便是一口一个后生的说着,
“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你怎么来了?”
白大女神在我印象中一向是宇宙中心般的存在,谈笑之间都带着黑洞般的威力,可如今一句辩解加一句反问,气势上分明弱下了十成十。
“居京都,大不易,青春年少早还乡。
“按干爹的意思往北边儿走了走,去京里转了转,本来打着开眼的心思见见如今在京里扬名声的年轻人,谁知道假货多真货少,名大于实,顺手杀了个把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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