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想到那家酒店曾经配合余扬给我送带料的蛋糕,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可以。然后你行程是怎么安排的?”江泽拉开车门,让我上车。
我坐到副驾驶,道,“见过那个客户,我去把户口本补上吧。”
在展家老宅时,余扬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了。有了身份证,我就能补户口本,补了户口本,就能办离婚手续。
江泽启动车子,把车开上机场高速后扭头和我道,“好,你先休息,事情一件一件办,不急。”
当晚,我失眠,吃了加倍计量的抗抑郁药,才勉强入睡。
睡中也不安稳,噩梦一个接一个。
不止一次,我手中的餐刀像刺进豆腐一样毫无阻力的穿透余扬的胸膛。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我吓的松手,余扬却紧紧握住我手和刀,对着他胸口再次刺进去……
吓醒的。
心悸不已,一身冷汗。
这个梦跟了我六七天,几乎到了可以乱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偶尔能在电视或是电脑新闻弹窗上看到余扬谈笑风生的样子,我真会信那天在飞机上我用那把并不锋利的餐刀杀了他。
我状况极度不佳。
我在艺廊附近租了房子,请人安了一名一暗两个监控360度无死角监控我的房间。门锁是指纹密码锁,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出。
出门时会边边角角做下痕迹,回来后检查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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