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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我混沌的那半个月中所拍摄中的一张。
角度很混乱,明明拍的是空旷的公路远景,聚焦锁却是我逆风飞扬的长发。阳光散乱的从发丝间穿过,不仅没能照亮画面,反而突兀的刺痛了视线。
里德先生在信中不吝言辞的夸赞这幅照片,说他不仅会亲自写信举荐我的三组摄影作品参加国外一个摄影大赛,而且会亲自出席摄影展给我助威。
信是写给余扬的,末尾一句:“天才和疯子仅一线之隔,展先生,你毁了她,也造就了她。”
余扬把信自我指尖抽出,左手五指梳入我发间,“你很好,会一天比一天好。”
我低头,把那张照片翻过来看。
照片的背面,里德先生写了一句话:孩子,别怕痛。痛,代表你还活着。
写给我的。
把照片翻看两遍,我对余扬道,“你和里德先生是好友?”
“里德先生和我外祖父是挚友。”
“这就解释得通了,里德先生不是个会臣服于权势的人。”有交情就不一样了,做个戏不费什么事。
余扬长叹,身子前倾抵住我额头,大手在我脑后摩挲,“你为什么不信……”
“我信,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信。”
就算这封信和照片后的话是余扬授意里德先生写的又怎样,有什么关系。
推开余扬,我道,“需要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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