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道刚是才她想多了?
寒风暮色中,沈如意赶紧钻进自己的小窝,拿小棍拨了拨地塘里的火,小窝显得更暖了,赶紧把打来的稀粥汤倒进罐子加热,一直烧到滚开,才端到小桌上,又把像平底锅的陶罐底放到火架上烧热,用筷子挑了一块中午炸的荤油,放到热陶锅底烧化,把小面饼子放在油上煎香脆,又从斗厨里拿出腌的小咸菜。
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就回锅重做好了,那怕食材再简单,但按自己喜欢的方法吃到肚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满足。
沈如意滑下小凳,坐在草垫上烤火,仰头,放空自己。
门外,寒风呼啸,穿墙弄院,破旧的门被击的啪啪作响;
小屋内,地塘里的火,时明时暗,散发出暖暖的气息,萦绕周身,尽情享受宁静的独处。
不要怪沈如意的伤养的太快太好,要怪就怪小屋舍里什么都没有,她只能天黑就上床睡大觉,一觉睡到第二日凌晨,中间,没屎没尿、没梦没愁,每天都是沉浸式睡眠,什么样的伤、什么样的皮肤修复不好?
每日按部就班,凌晨四点起床打扫三处院子,回来睡回笼觉,中午、晚上跑去厨房抢饭吃,天黑上床睡觉。
唯一不同的是下午,有时去后门买东西听人八卦,有时坐在门口晒太阳,有时去池塘边上罩鸟。
离上次吃麻雀汤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沈如意决定再罩两只,今天晚上打个牙祭。
裹好头巾,夹着蔑笸,带了从枯草上捋来的草粰,她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池塘边。
南陈国在长江南边,四季分明,到了冬天特别的冷,这种冷不是北方的干冷,而是潮湿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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