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转过头,有些狼狈的捂住了下半张脸。
微红的耳尖在灯光下并不起眼,阿栀看上去也没有注意到。
阿栀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一语双关。林麝分明知道这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但他很难控制自己敏感的心思,就像他无法控制易感期的自己,本能对哨兵的信息素产生绮念。
有时候甚至需要反复默念,阿栀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近乎父女,对自己的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哪怕不是他主观的意识,都是令人感到耻辱的程度。
如果让阿栀听到他心中所想的念头,恐怕会嗤之以鼻。
且不论她异于常人的成熟,让她自小就清楚林麝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单是当初林麝捡到她的时候,他那因长期营养不良以至于艰难自保的瘦弱身躯,和普罗大众眼中伟岸的父亲形象实在是相差甚远。
她第一次开口,是七岁的时候,在那之前的五年,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而直至今日,她也从没有叫过林麝一声父亲。
这不是忘恩负义,也不是所谓的冷血无情,而是她的本能。
力量,所有物,食物。
她的生命中,不需要其他的东西。
阿栀看似无奈的神情中,难免掺杂了一丝微不可见的伪装。
自从预知梦后,她骨子里的那点残存的人性似乎愈见微弱了。
即便在林麝面前,她表现的一如既往,只是稍稍冷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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