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胯间的足弓用力,将肿胀难忍的肉团又往下压了压,刺疼与快感同时涌上,将他的大脑搅成了浆糊,鼻息都是灼烫的。
林麝不由想起了以前在哨兵队里偶尔听到的荤话黄腔,是几个有固定性伴侣的哨兵互开玩笑时说起的。
他的喉结滚动,双唇被阿栀揉的赤红水润,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咽。
他羞耻的闭上眼,长睫颤颤,艰涩的渴求道:
“唔嗯……求你……求你……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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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你们就喜欢看肉,每次daddy一叫唤你们闻着味儿就来了【叉腰】
阿栀:是我装逼的时候不够排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