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元英又将手臂举起,示意抬竹轿的轿夫将轿子抬到西面的洞穴内。
光鲜的老翁坐在石桌前面的石凳上,苏碧菡坐在了他的对面。
“老伯手颤吗?”元英温和地问。
“是!”老翁点了点头。
“手颤多长时间了?”元英又问。
“十多年了。”
这时,元英开始切脉。
两个面对面坐着的人有机会端详对方,元英发现此老翁左眼比右眼小了一圈,且左眼有混沌物,再看看他的脸颊,发现他颧骨很高,鼻梁高挺,她的心狂跳了两下:“吴阶?会吗?”她强控自己的情绪,奉劝自己不要露出半点声色。因为,她不敢肯定此一定就是吴阶,他若不是,她若用七星剑斩杀了他岂不是伤害无辜?
过了一会儿,她冷静地说道:“老伯,肝肾阴虚,需药物治疗。开几副药拿回熬着喝。”
这个老翁其实就是吴阶,多年的手颤已发展到脑颤,因为没有遇到良医,吃了许多药都未见好。这病可真遭罪,手里攥不住东西,有时连宝物都被他打碎了。昨日,听他的表弟王道元说,健宁大药坊来了个道士专治手颤,吃一副药就见好转他就动了心。
元英就在旁边的石凳上为吴阶称药,这个20克,那个20克,加起来就是三大包。将药递到吴阶随从的手里,吴阶就被轿夫抬走了。
吴阶没有像王道元那样道谢,理直气壮地走了。也许他认为王道元不也是在享受免费吗?彼此彼此,有何不妥?
光鲜的老翁走后,元英很失落,她觉得她的迟钝会让她失去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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