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见过玉先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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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玉辟寒连忙说。小女孩露出个头打量着他，头发确实又黑又卷，眼睛骨碌碌转着，像只机警的小猫。她收拾得很干净，只还是太瘦，多窄的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肥大。“原来她跟了你。我还当她留在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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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夫人本也想留她在身边，但好像还是我们这种出家人跟她比较投缘，她见了和尚尼姑最不害怕，所以就跟我住在妙华庵。别看我们小卷不说话，聪明得很！你念什么经她全明白，估计是老夫人教的。”无照说，把蝉蜕递给小女孩。“拿着玩去，别跑太远。在观音殿里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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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慢慢朝中庭走去。庭院四处石灯笼都已点上，草丛中萤火浮泛。玉辟寒转头看无照侧脸，她年轻得令人难受。“再过十年你当如何？”玉辟寒想。这念头十分丑陋，可是他没法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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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圆缺师父了么？”过了一会他问。“住持让他去看守放舍利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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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去的时候他不在。我也没什么事情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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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在因你受折磨。”玉辟寒玩笑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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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因我受折磨。他是因为他自己想要的东西受折磨。”无照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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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也不一定要将两者分得那么清楚。”玉辟寒语气很委婉。“人总有偶尔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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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照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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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我们被杀手耽搁，好容易脱身出来，晕头转向，已找不着地牢入口。但若非这样，也不会遇上在附近探头探脑的小卷给我们领路，所以说世事祸福难料。为什么耽搁那么久？那个愣头青连石头都打得碎。可是他不杀人，甚至不肯伤人。杀手是要命的，不是来陪你做戏的，我自己都够呛，我还得顾着他，那四个杀手看出端倪，一齐先来围我。我杀了两个，暗器用光了，被近了身，眼看刀都落我脑门上，圆缺从后面拧断了那人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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