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还可以理所当然地说一句我已经为我犯过的错受过惩罚了,最后乾乾净净地继续过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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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颐綾还那么小,那件事只有他们家里人清楚,只要忘了,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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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以。」苏颐綾怯生生地回答,依旧嘴硬,实际上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哪个孩子不是从小把告人掛在嘴边,实际上根本不知道上法庭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法律应该是保护好人的,只要告对方就可以解决她所有的痛苦了,却根本没了解过所谓的法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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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不是拿来保护好人的,是公平的保护每一个人的,当然,也包括还没被定罪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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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你连我说你几句你都受不了了,法庭内这么多人要你讲一千次、一万次你可以?你别傻了。」苏母嘲讽地说,她关掉瓦斯,将手套脱掉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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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问我为什么。」苏母看向她,将话题重新拉回她原先稍嫌单纯的疑问,冷冷地道,「我告诉你,没有为什么,因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命!你要认命!你现在不理解我没关係,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为了你好才会这么做,我这才是在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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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丢下这句话,连饭都不做了,转头就回房间,独留她一个人傻傻站在原地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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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过境迁,她早不是当初那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妈妈当年的用意她也能听懂几分了,可是为什么......苏颐綾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从那场恶梦脱身过?她灵魂的某一部分似乎已经彻底留在那个晚上,每次回忆都会将她重新变回那个幼小无力的自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