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能吞的嘴,但言易甚也名副其实的有个非人的物件,又粗又长,进个龟头就让许尤夕疼得叫唤。
言易甚皱着眉,一寸寸往穴肉里挤进去,只要进入困难,就开始浅浅地插了起来,用半截肉棍子给她的穴里捣出淫水。
在许尤夕之前他没有过床伴,倒不是说他禁欲,更多时候是因为他这人很装,觉得性交的人看上去和低等动没有区别,他不愿意把自己归于这类人。
不过他还是打了自己的脸。
他喜欢和许尤夕做爱,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地跑她房间。
那半截肉柱在她穴内浅浅抽干着,在淫水的滋润下越进越深,把窄小的肉壁撑得满满,不断刺激着许尤夕最敏感的地带。
许尤夕蜷缩起脚趾,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流出另一种性质的眼泪。
被操没多久,就脑子一片空白,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在被做什么,只知道叫几声来表达自己奇异的感受。
言易甚进得更深,劲瘦的腰身被她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
许尤夕在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发出了极为色情的娇喘,她伸长天鹅颈,潮吹了,一股淫水喷上了言易甚的龟头,穴里又湿又热。
“许尤夕,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吗?”言易甚看着她一副动情沉溺的模样,又把阴茎插进入一些,顶到了宫颈口。
这一下是疼的。
而这份疼让许尤夕不得不正视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她的双颊桃红,水眸湿润,露出一幅既需要被人疼惜爱护,又需要被人侵犯占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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