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落荒而逃。
“我觉得我可能不行…”许尤夕见那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开口道。
言易甚起身走向她,把皮带解开,将那根东西放出来,对着她说:“掰开腿。”
许尤夕蹭得一下红脸,只见那根肉紫色的肉柱狰狞地耸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早早起来了。
他现在不会好好解答自己的疑问,他只想操自己。
许尤夕这么想着,乖乖平躺下来,主动张开了腿。
言易甚掐着她的那截软腰,把那根丑陋的东西捣进去。
是小穴吞咬肉棒的黏声,在安静的办公室被无限放大,许尤夕呼呼呼地吐出热气。
很快,黏黏的声音变成了有节奏地啪啪啪,相连的下体,青筋虬结、丑陋充血的阴茎操进湿粉湿粉的肉穴,有些肉感的阴阜每次颤抖,就有淫水被肉棍子抽出来。
她被言易甚操熟了,穴肉才感受到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咬它,又吸又吮。
许尤夕舒服得直哼哼,过于刺激还会哭着说自己要死掉了。
言易甚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爽得想永远插在里面,他有时也对他们两个身体的极度契合感到好笑。
按常理来说完全不该搞到床上的两个人,却那么喜欢,那么钟情于彼此的肉体。
像个低俗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