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四

性不大，我们边检查得很严，这种信息都是联网的，过海关肯定被抓——除非她俩能买到的是真人的护照。可还是那句话，很贵，这种信息一两万搞不到。我猜，她们应该是到了边境城市，想办法偷渡到邻国，再从那里买机票飞去西班牙。」说着，柳琪放大连国地图，从华菱省左移，在西侧与华菱接壤的江桂省就有一部分国境线。「只要出了国，买个假护照经第三国飞欧洲就容易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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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接着道，「如果实在没钱，有些蛇头也接受分期付款，但护照会被扣下，去了那边得先打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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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陈琳说，「偷渡的越南人被闷死在英国的冷柜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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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突然瞪大眼睛，「那如果是开车呢？她们偷渡出去，然后买车跟假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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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摇摇头，「就算这样，一路的汽油钱也不知道要多少了。不管走哪条路，都得花很多钱。可她们要是能拿得出那么多钱，还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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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引申到why问题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林楚一觉得自己非要逃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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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在那两个问题之间连了个线。她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没有得到林楚一这边视角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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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爱人，人的社交网络里，刨除那两块，剩下就是朋友和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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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资料显示，除了钱鹤，他们还传唤过两个人，一个叫熊乐，一个叫蔡奇云，这两个人也是林楚一的朋友。林楚一离家出走那天，就是模糊地跟家人提及，自己要去找这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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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翻过她们的笔录，内容没什么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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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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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明天应该要给林晓丹做下汇报，再问问她知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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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剩下的时间，就用来研究钱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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