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林家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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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琳指了指页尾，「还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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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可是因为他们的谎言而用自己惩罚他们这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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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了惩罚他们而留在那个鬼地方，你快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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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被涂抹掉，但仍然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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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落款日期是2024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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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林晓丹的电话，柳琪点了外放，陈琳坐在桌子另一侧，紧张地捏着自己脸颊。她只要一紧张就会做这个动作，刚认识的时候，柳琪还觉得怪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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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没响很久，林晓丹立刻便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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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吐了口气，开始慢慢地讲出想好的台词：「打电话来是想跟你报告一下我追查的进程，也有些其他信息需要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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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女孩回答：「好。」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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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面前摆着何欣欣拍下的照片，还有衬衫，打算以物品为逻辑梳理自己的讲话顺序，她从照片说到无纺布购物袋，再到小泉萌宠店，到古着店（但是没有讲抖音上的闹剧）。正准备接着往下讲，林晓丹打断她：「所以您拿到了那件衣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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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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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您地址，麻烦您把衣服寄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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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调查中可能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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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后续调查。」林晓丹说，「到这里就行。您把我姐的衣服寄过来，算一下其他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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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和陈琳交换眼神。「我不知道何欣欣有没有跟你讲过，这个事儿我不收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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