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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风吹进来,没有咸腥味,但把柳琪吐出去的烟雾吹回来,糊了她一脸。因为被刺激到,所以本能地眯眼,挥手,等再睁开眼,眼眶似乎也变湿了。「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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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何欣欣没有回答,的声音远了,她好像在跟别人说话,过了几秒,声音再次传来,「我朋友出来找我,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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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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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说这些。」终于要结束对话,何欣欣的声音也重新变轻快了。「你要是找着我表姐,就劝劝她,没必要,我姨妈姨父一直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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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好意思,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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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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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见过你表姐的什么朋友吗?你认不认识一个脸上有很大一块胎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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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何欣欣的回答和林晓丹的一样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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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的烟灰弯曲断裂,掉落在柳琪的脚背上,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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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绸盖在海湾之上。星光在天边闪烁,但却难以穿透这厚重的黑暗照到海面上来。无边夜幕中,一艘小船缓缓行驶,只有船头那盏孤灯能标明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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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罗那也有海的吧?林楚一和钱鹤的家不知道能不能眺望海滩。但大西洋的顏色肯定比浅明内海海湾的顏色要更深,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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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一现在在做什么?欧洲时间现在应该是下午,她在办公室里敲击电脑,还是在阳光房里缝製下一件即将掛到二手交易网上的remake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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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觉得如释重负吗?从二十出头开始,她就不断地逃离家庭,可那条脐带始终连在身上。年復一年,缠绕得越来越紧,直到她终于亲手剪断。如果说肉体上的脐带在我们出生时就已被剥离,那精神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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