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最小化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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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无事发生，一边吃被油醋汁泡软了的沙拉，一边打开手机开始搜索，但得到的结果五花八门，看起来却没有任何意义。柳琪换了个思路，在地图软件里搜索jaal，同样的，巴拉望岛上没有任何叫这个名字的酒店、咖啡馆、商店、餐厅、街道和海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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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的连国人点了一大桌子菜，父亲抱怨着油封鸭的口味，儿子却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在餐厅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女儿默不作声，低头分切自己手中的牛扒，而母亲看起来累坏了，至少在这短暂的十几分鐘里，她只想关注自己眼前的那碟意大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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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鹤很快回来了，身上带着厕所的清香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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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换个地方。」柳琪说，「你吃饱了吗？我想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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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钱鹤说着，把水杯里的柠檬水一饮而尽，「不过话说在前头，我膀胱很小，刚刚又下肚了三杯酒，我会不停上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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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找个咖啡店之类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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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钱鹤说着举起手招呼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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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现金结账，还给服务员留了小费，并叮嘱对方把酒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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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俩并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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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慢慢变得大了，阴天，但光线刺眼。钱鹤还是戴上了太阳镜，「我知道这里有家还不错的咖啡馆。不用开车，走着去就行，那儿没有停车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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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街上走着，马路旁的街道并不宽敞，如果两个人并排行走，很容易撞到后面的人。钱鹤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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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望岛的街景让柳琪想起浅明和真珊岛来。漫长的海岸线，终年绿色的高大植被覆盖道路两旁，街边都是破旧的商店，皮肤晒得黝黑的当地人骑着摩托车从她俩身边驶过。钱鹤在这里会感觉到宾至如归吗？她可曾想念自己的家乡？林楚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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