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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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声音低而沉, 贴着他的耳垂，只和他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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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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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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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越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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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李子越】再将视线转至屋内时，房间空荡荡，不见【张敛】，亦不见李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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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腕不知何时多了只标记位置的小狗，应该是刚才【张敛】贴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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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越】沉默两秒，随即若有所思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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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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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雨磅礴，云层重叠，不见一点月光，闪电如狭长弯刀，瞬间的光明使得这栋圆形的阴森居民楼如黑白影片中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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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昏暗，上头灯光忽明忽暗，那人就掩在拐角，手中握着一把银制长枪，灰黑身影极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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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越】挑了下眉头，见到来人反而不慌张：“你又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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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人声音低哑，走来的步履略有不稳，隐约还能闻到血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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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他到底谁更厉害？”【李子越】轻声，“这应该很难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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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人走近，【李子越】这才看到他有多狼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