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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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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是打算让他赔钱，还是让他坐牢？」陆正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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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赔钱。」孙建霖的语气冷得像能掉出冰渣：「给他一年时间，赔不出来就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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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很少生气只是平时没人敢招惹他，他自己都记不清上一回动怒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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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齐当了孙建霖那么多年的特助自然知道，他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折腾他一年，再送他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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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陆正齐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为行事历上添了几笔后提醒道：「陈导会给他安排工作，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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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陈伟强也在一旁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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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闷了几天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孙建霖随意应了声，又勿勿赶往下一个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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