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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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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齐看出他其实并不满意，想了想试探性问：「你要是还不解气，要不让人……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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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下面的人也不清楚做到什么程度能让孙建霖满意，提了几种方案。提案经过陆正齐的手时他把这个选项给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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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陆正齐人好，只是他习惯把事情控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如果不打算把人弄死就先别把事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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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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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霖低头瀏览新呈上的文件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久久才漫不经心地随意哼了一声。陆正齐就当他是同意了，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给陈伟强发去新指示，之后关上电视默默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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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件事情对某些人而言就像一粒灰般微不足道，对另一些人而言却像座难以承受的大山。「废了他」的决定在孙建霖与李辰之间的区别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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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全息网咖的时候李辰还有些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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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太阳升起还没一个小时气温就已经突破三十度。被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时，李辰晕眩的脑袋才终于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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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晚上他惊醒了五六次，而这已经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眠品质最好的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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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只是临时工，十几天前吊笼意外之后清洁公司只帮他们支付了医疗费，又给了他们一人两万慰问金就再也没有管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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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李辰只要睡着就会梦到被困在半空中而惊醒，他捨不得花钱住旅馆便选择来他最喜欢的全息网咖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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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网路已经是国民基础福利，只要有设备谁都可以免费上网，因此早年的普通网咖几乎已经不復存在。相反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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